这听起来,是个可以笑一年的笑话。
阿光想起阿金的话,已经知道穆司爵会怎么确定了,雄赳赳气昂昂的抢着替穆司爵回答:“七哥说他有方法,他就一定有方法!哎,我突然明白七哥为什么说,不要太指望国际刑警,还说你们能帮我们圈定一个范围就很不错了。事实证明,我七哥真有远见!”
这么说起来,他并不比康瑞城民主多少……
许佑宁笑了笑,极力控制着自己的眼泪。
一边是自己的亲哥哥,一边是自己最好的朋友,好巧不巧这两个人还是夫妻关系。
康瑞城罪行累累,警方也一直在追查他的罪证,可是没办法掌握证据,只能任由他逍遥法外。
下午,沐沐耗尽最后一点体力,晕了过去。
“……”
“啪!”的一声,康瑞城折断了手中的筷子,沉声问,“穆司爵住在什么地方?”
阿光急得快要冒火的时候,穆司爵看了眼手表,时间终于到了。
他的动作很轻,好像苏简安是一个易碎的瓷娃娃,经不起他哪怕稍微有点用力的动作。
陆薄言深深看了穆司爵一眼:“你和高寒聊了那么久,有没有发现,他和芸芸长得有些像?我看了他的资料,来自澳大利亚,再加上他从当国际刑警就开始追查康瑞城,你不觉得太巧?”
他的意图,已经再明显不过了。
陆薄言已经一周没有抱两个小家伙了,当然舍不得把女儿交给苏亦承,可是小姑娘哭得太凶,又一直不停朝苏亦承那边看,他只好把女儿交出去。
许佑宁从康瑞城的眸底看到他的意图,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锋利的瑞士军刀,没有去威胁康瑞城,而是直接把刀架到自己的脖子上,说:“我就算是死,也不会让你碰我一下!”
许佑宁绝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