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那有什么重要，她只要明白，秦乐没有害她就行了。秦乐摇头：“我不知道，但我可以告诉你，那些人让我来，也是为了弄清楚这件事。”

又说：“但这些人都已经撤了。”严妍轻叹，脑袋靠上他的肩，“现在我唯一的心愿，是希望申儿没事。”

祁雪纯也没再问，嘱咐她多休息，便离开了。有些行人对着他们举起手机了。

“程申儿……”司俊风嘴里轻轻琢磨着这三个字，轻到小金根本听不到。比如她的父母，明明是想借着司家的财力往上爬，嘴里却要求她牺牲自己的婚姻来尽孝道。

“怎么回事？十分钟前我还看到他们在客厅……”杨婶很疑惑，她也拿出电话，却发现手机没了信号。严妍还沉浸在情绪里出不来，满脸心疼，“我刚才看到他身上的伤疤了……”

程木樱微笑着耸肩：“这个，你就得问他了。”祁雪纯点点头，“我去汇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