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许能打听到一些情况。

“于太太的丈夫没将项目给他，让他几百万打了水漂，他说都是因为我贪恋一条裙子……”

“我从来不同情任何人。”祁雪纯语调平静，“我做的任何判断，都是出自证据。”

“什么条件？”

“你这丫头，妈说这些不是为了你好吗？”

“谁跟你心有灵犀！”祁雪纯嗔他一眼，“既然找到我了，说吧，有什么正经事？”

“所以，你平常做的事情，跟我差不多？”祁雪纯问。

不是她去的道理。

她后悔自己病急乱投医，怎么就不记得，他调用直升机很容易。

“她根本没有离开，你知道她在哪里，是不是？”司俊风自己都没发现，他的声音有多么冷冽。

“我不能住在这儿吗？”程申儿立即反问。

她将报纸打开放到了祁雪纯面前。

“因为二舅很崇拜爷爷，举止和爱好都在模仿爷爷，”祁雪纯说道：“他弄不到一模一样的玉老虎，所以刻了一个仿版，平常也爱把玩一下，对吗，二舅？”

“就是不想看到你。”

“没有香水，我在枕头里放了干花。”

祁雪纯独自发呆了好一会儿，也才离开警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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