恬静和安然,笼罩着整个木屋。 当然,她记得最清楚的,是冻僵的杰克只露出一个头浮在海面上,他身体的其他部分,和数千人一样,在海水下面变得僵硬。
“靠,我就不信这个邪了!” 洗完澡躺到床上,许佑宁翻来覆去睡不着,忍不住想起了穆司爵。
夜晚的海边安静得出奇,朦胧的银光笼罩在海面上,将原本蔚蓝的大海衬托得深邃而又神秘。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在夜色下变得格外清晰,时不时传来,动听得像音乐家谱出的乐章。 穆司爵挑开许佑宁正对着他的枪:“子弹还没上膛,这样对着人是造不成威胁的。”
三个手下都站在Mike的身后,穆司爵尾音刚落,最左边那个人的唇角开始微微颤抖,垂在身侧的手也悄然握成了拳头。 “你骂的是这里除了我之外的那个人?”
她的声音不大不小,就这么毫无预兆的在偌大的办公室内响起,像一枚炸弹突然炸开。 许佑宁愣愣的动了动眼睫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