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送饭?”许佑宁敏|感的抓住了不对劲的地方,“为什么要给简安送饭?”
穆司爵走到床前,居高临下的看着许佑宁。
十五年过去了,当年那个无助的抱着浑身是血的父亲的男孩,已经长成了一个能独当一面的男人,掌控着一个商业帝国,随时能撩动经济命脉。
原来,康瑞城和穆司爵都各有所图,这两个人各自发挥,把她利用得很极致。
穆司爵的眉头蹙得更深了:“半途上船出了问题,你在丛林里吃了一种野果,你都忘了?”
许佑宁还记得,刚开始跟着康瑞城的时候,她被送到一个荒岛上接受训练。
醒过来的时候,陆薄言刚好准备走,她索性又闭上眼睛装睡陆薄言以为她还在睡觉,就不会把她叫起来吃早餐了,她可以随意赖床到十点。
处理好外婆的遗物后,许佑宁带上几张假的身份护照和外婆的骨灰,准备离开。
这次,许佑宁是真的意外。
“不去了。”穆司爵说,“回岛上。”
“攻击一个人需要理由的话,那你有什么理由就去伤害一个跟你毫无瓜葛的老人?”许佑宁嗤的笑了一声,“按照你的逻辑,我爆你的头,应该也不需要理由。”
至于她真正喜欢的那个人,恐怕是多年前在大街上救她于危险关口的康瑞城。
昨天突如其来的晕眩,跟平时的头疼脑涨相比,根本不碍事,他更是转眼就忘。
“呃……”许佑宁艰难的仰起脖子,“七哥,你太高了,仰视好难受……”
不带任何杂念,陆薄言吻得缱绻而又温柔。
她忙不迭拉紧领口,颤抖着声音问:“谁给我换的衣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