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医院回到家,已经是下午两点多,累瘫的许佑宁躺在床上想,明天没有理由旷工了。
门一推开,听见沉稳有力的脚步声,沈越川立刻就知道是陆薄言了,诧异的抬起头:“九点钟还不见你,以为你要翘班陪老婆了呢。”
穆司爵从衣帽间出来的时候,已经穿戴整齐,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交代了几句什么,最后补充道:“让阿光送过来。”
“我们不找穆司爵,绑的就是你!”
康瑞城的身影从门后出现,他手上夹着一根烟,意味深长的看着陆薄言:“你带的专业保镖没发现我,你倒是先发现了。陆薄言,说你这十几年只是在打理陆氏,我还真不相信。”
想着,沈越川揿了揿车喇叭,果然吸引了萧芸芸的注意力,他下车拉开副驾座的车门,示意萧芸芸:“上车。”
沈越川也不怒,只是朝着女孩们耸耸肩:“不走的话,接下来你们的看见的恐怕就是血了。”
许佑宁没想到穆司爵会这么残暴,一时没有反应过来,腿上的伤口磕碰到,心里那头乱撞的小鹿瞬间痛死了。
“你呢?”许佑宁几乎是下意识的问。
许佑宁很机灵,指了指马路上抱头蹲着的人:“跟他们抢的。”
不料他完全没有吓到穆司爵,穆司爵甚至示意阿光送他,附赠了一句善意的警告:“赵叔,这几天注意一下你在城东的场子。”
穆司爵眯了眯眼睛,眸光中透出危险:“你男人的身份,满意这个答案吗?”
此刻的陆薄言,就像蓄势三百天的猛兽,一旦他发起攻势,后果……
许佑宁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穆司爵按住头,她整个人蜷缩在后座上,随即听见两声果断的:“砰砰”。
苏简安拉住陆薄言,摇摇头:“我没有不舒服。”
然后,两人一起离开|房间。穆司爵在床边坐下,拭去许佑宁额头上的汗水,不自觉的握住她的手。
许佑宁想挣扎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,穆司爵早已熟门熟路的禁锢住她,蛮横的撬开她的牙关,肆意攻城掠池。回来后,康瑞城直接联系了许佑宁。
“很有趣。”王毅用两根手指挑起许佑宁的下巴,“仔细看,你长得还真不错。”因为一天到晚都在外面,许佑宁请了一个阿姨从早到晚照顾外婆。
苏简安反应过来的时候,背上贴着熟悉的带着高温的身躯,一边肩膀上的浴袍不知何时滑了下去,温热的吻熨帖下来……她狼狈的捂着小腹,额头上很快出了一层薄汗。
这熟悉的力道和感觉,不用看许佑宁也知道是穆司爵。望过去,果然穆司爵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,深邃莫测的目光钉在她身上:“你要找什么?”许佑宁只好转移话题,问陆薄言:“鉴定结果出来后,你们打算怎么办?”
她就像一台生锈的老机器,遗忘这个程序永远只能加载到2%,第二天又重启重来,不断循环一个悲剧。也许是血缘的微妙联系,她能感受到肚子里的孩子在日渐长大,但从照片对比上清晰的看到,又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