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时候,不要说一些不相关的人不看好,苏简安自己都不对这份感情抱任何希望。陆薄言没有和她坦白心迹之前,她甚至每天都告诫自己,她两年后就要和陆薄言离婚的,不要再对陆薄言越陷越深了,否则最后抽身的时候,鲜血淋漓的肯定是她。
周一,下班时间一到,陆薄言就把剩下的事情交给沈越川,只是说他要去医院了。
陆薄言心无杂念的样子,取下苏简安伤口上的纱布,给她喷上新的药水,有几滴药水顺着她的小腹滴落下来,他拿着一团棉花拭去了。
苏简安松了口气:“幸好……”
萧芸芸……她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牵挂了。
沈越川破罐子破摔,一副流氓的样子:“对,我就喜欢欺负你,你有意见啊?”
她扬起一抹迷死人没商量的微笑,字正腔圆、一字一顿的吐出四个字:“关、你、屁、事!”
沈越川坦然收下对方的顶礼膜拜,风轻云淡的吩咐:“继续盯着萧芸芸。”
苏亦承见事情解决了,放心的说:“不早了,西遇和相宜还要回去。有什么事情,我们明天再说吧。”
陆薄言总算听明白唐玉兰要说什么,笑了笑:“妈,我都知道。”
这时,苏亦承已经在车上,性能卓越的轿车正风驰电掣的朝着陆氏开去。
苏简安扶住门:“我肚子疼……”
沈越川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:“给你五分钟,你不出来我就进去。”
他没想到的是,回家后,他会从父亲口中听到一个更残酷的事实。
三十多年的人生里,陆薄言两次见过大面积的血。
“不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