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甜甜一进办公室,同事们便围着她激动的说着。
男人一个晴天霹雳打下来,“你胡说八道!”
陆薄言的目光在他们二人身上过了一遍,大概知道是什么情况了。
威尔斯看了她一眼,又看了看她腰间的血迹,“伤好之后。”
陆薄
“陆太太小心!”
“是,所以你要醒着。”
威尔斯那种隐隐担心的神色,陆薄言再熟悉不过了。
“嗡嗡……嗡嗡……”
威尔斯俯身又在唐甜甜额上亲了一下。
白唐和高寒站起身,陆薄言也起身。
他这次去研究所,也是为了一探虚实,看看康瑞城真正的本事。
戴安娜闲适的靠在落地窗前的躺椅上,手上端着一杯红酒,身上盖着羊毛薄毯,屋里放着低沉优雅的古典钢琴曲,她闭着眼睛,轻轻的哼着。此时她的心情看起来好极了。
“怎么了,威尔斯?”
唐甜甜脸色微变,手掌离开导医台的桌面,她朝前走了半步。她从威尔斯身后走出,语气变得严肃了,“昨晚的数名伤者手术都很成功,请问您儿子是哪一位?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