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坐上车子驾驶位,没有马上发动车子,而是沉默片刻,才说道:“雪纯表面看着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,其实心里创伤很严重。”
“也就是说,从头到尾,只有这名工作人员将这件首饰拿了出来。”祁雪纯问。
白唐汗,自己刚才说的那些等于白说。
“我哪能想到这么多,”严妍撇嘴,“都是雪纯给我分析的。”
她却有些坚持不住了,但她必须坚持,如果她不给他捂住口鼻,他会晕得很快。
她赶至包厢门口,包厢门是虚掩的,她一眼便瞧见程皓玟拿起了一把剪刀,对住了程申儿……
“怎么了?"他问。她的一点小动静足以让他从睡梦中马上惊醒。
严妍轻哼,转头往前不理他。
“我没事,发生什么事了?”
严妍捂着额头从洗手间走出来,噗通又倒在床上。
“等等!”祁雪纯忽然叫住同事,“他不是说自己没干什么吗,我先帮他回忆一下。”
严妍恍然大悟,但想到自己刚才和他挨得那么近,恶心的感觉迟迟压不下去。
“今天我要娶你。”他忽然说。
一个计划在她脑海里冒了出来,她压低声音说了一遍。
“难道……”一个实习生惊讶的捂住了嘴巴,“当时她的瘾犯了,神智失去控制……”
程木樱点头,“你稍等。”